景政深笑起来,捏捏他家的小哭脸,“我去洗洗。”

在洗手间洗毛巾的景政深,看了眼客厅委屈的小妻宝,叹气,“自己求来的,自己爱的,自己心上的,哄着吧。”

又出门了,季绵绵还嫌弃丈夫用毛巾擦过自己鼻涕,不让他给自己擦眼泪。

景政深:“洗干净了。”

“那我也不要,心里过不去~”

“那你别哭。”

季小绵绵红着眼眶,仰头看着站自己面前高大男人,“嗯~”

唐甜要去睡觉了,明天五点起床,十分辛苦。

一开始姐妹俩三天打个电话,后来五天,到现在一周打一次,时间还不太固定。一般是唐甜那边不固定,因为不知道她的时间安排,经常起得早,回的晚。

姐妹俩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,季绵绵仰头看着丈夫,湿润的睫毛一眨一眨的,“老公,你刚才说什么?”

“想去看唐甜吗?”

……

景太太四天没去射击馆,算是给那里边的工作人员连着放了四天假。

唐董一家也打算去看女儿,每次打电话,老父亲老母亲的心都揪着,小不苦每次一想他姐,家里也想。

都有地址,景政深空了三天时间,带着妻子就出发了。

唐甜压根就不知道家人和好友在去看她的路上,和往常一样在训练。

只是形体老师忽然去找她,“唐甜,有人找你。”

众人纷纷疑惑,这深山老林外边都是破旧乡镇的,谁会来这里,找她?

唐甜本人也这样想的,培训的时候手机都收了,她也没办法网购和外卖啊。

走到大门口,“甜儿!!!”“姐姐,我姐姐,姐姐,呜呜,姐姐~”

唐甜怔在那里,看着一个月没见的亲人,瞬间泪绷不住了,“爸妈绵子不苦啊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