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,我的好好的,说实话,我这几天玩的也挺狠,不过就是疲劳些,那里照样威武雄壮。”
赵甲没有说实话,这样才能显示他的厉害。
“唉!我的怎么就又不行了呢?”听赵甲这样说,金灿顿时耷拉下了脑袋。
对于一个男人来说,那里不行,也就哪哪都显得不行了。
就不是个男人了。
“灿弟,别着急,既然好了,应该就没有那么容易坏,可能就是你以前被掏空了,这次刚治好,你又玩的这么猛,所以暂时性的不行了,这也是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,休息一段时间,应该就能恢复了。”赵甲笑着安慰道。
“唉!但愿如此吧,不然又得花好多钱,我爸会打死我的。”金灿苦着脸说道。
“别多想,压力越大,越难以恢复。”赵甲拍了拍金灿的肩膀说道。
“我知道了,甲哥。”
金灿答应一声,耷拉着脑袋向前走去。
赵甲给他们安排好座位,就憋着笑回到了迎宾处。
现在门口可以说客人络绎不绝,江州有头有脸的人,都纷纷前来捧场。
赵家迎宾之人都是高兴的红光满面,礼金更是收的手软。
关键是,到现在,最长面子的重要人物,还没来呢。
礼堂里面。
高光明的电话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