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。

霜降的刀以不可匹敌的气势砍在丁春的胸口,盔甲在锐利的刀锋和大力的支持下,如豆腐般脆弱,瞬间土崩瓦解。

鲜血喷洒间,丁春被砍下马,砸在地上,又溅起一地血水。

曲白瞳孔骤缩,一股寒意从后背升起。

小小的瑾阳军到底从哪找的这些猛人,为何之前似乎从没听过?难道戈凤真是被天佑的城?!

霜降驱马停在丁春前面,眼神淡漠俯视着他:“还能起来吗?要不要我再送你一程?”

丁春又喷出一口带着些许内脏的血沫,颤抖着抬起手指向霜降:“你,你……”

他的整个胸腔几乎被砍断,肋骨心肺都被碾的稀碎,他知道他活不了了,内心极度不甘和恐惧。

霜降没再补刀,面无表情看着丁春,看着他身体不停痉挛。

“竖子,你敢?”一声怒喝,丁春的三个副将不顾斗将规矩骑马冲了出来。

霜降抬眸看去,眼神冰冷,内心却平静。

主公说了,不管是斗将还是战场杀敌,都必须保持绝对冷静,她可不会轻易出瑾阳军的连弩射击范围。

只要他们真过来,她就能给他们一锅全杀了。

夏蝉衣急了:“主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