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瑾:“……”果然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。

她面无表情看了谢南箫一眼。

谢南箫缩了缩脖子。

周睢和云慈两人眼神闪了下。

此时他们已经基本确定,这批人肯定不是陛下给主公的,因为陛下他真的没这样的本事!

姜瑾还不知道云慈和周睢的发散性思维,太发散了,大有收不回的趋势。

她叹息一声:“可惜了以前的水师。”

以前砚国的水师虽然不怎么样,但总也好过现在什么都没有,一切都要重新培养。

想到一个问题,姜瑾问:“砚国的造船坊在哪?”

“鄄州,丰州,泗州都有。”周睢答道。

姜瑾眼神亮了:“丰州?东湖郡?”

周睢点头:“在象鲁县的西北方向,距离水师驻地还挺远。”

云慈叹息:“也不知道造船坊被曲召破坏成什么样了,那些造船工……”

姜瑾也叹息,技术人才最为难得,不知还有没有活着的。

周睢摇头:“朱观既然逃了,他很大可能会带上这些造船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