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,我们死了215人。”乌库低着头回。
唐惕守等了一会,见乌库说完己方死亡人数就停了下来。
他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:“我们没伤员?全亡了?对方呢?死伤多少?”
乌库把头都快缩进脖子:“我们,没伤员,全死了,手法干脆,要么一刀毙命要么一箭穿喉。”
他抬头看了唐惕守一眼,见他脸阴沉的要滴水,吓的噗通跪下:“对方,对方无,无一伤亡,请将军责罚,是属下的失责。”
唐惕守眼前一黑,差点没缓过气来:“对方无一伤亡?你们一千多兵的营地,被几十人一锅端了,你现在告诉我,对方无一伤亡?!”
乌库把身子伏的更低,明明天气已经有些冷,他全身上下却全是汗:“是,是。”
“他,他们夜袭,且熟悉地形,打完就走,我,我们……”他想辩解,却又不知该怎么自圆其说。
唐惕守忍住吐血的冲动:“可是瑾阳军做的?他们用了连弩?”
乌库摇头:“不是,不是瑾阳军,也没用连弩,是,是泽阿郡做的。”
容良蹙眉:“泽阿郡?泽阿郡有这样的战力?”
烛典冷嗤:“没有连弩?那你们一千多人是怎么被打成这样的?到底是对方太强还是你们太弱!”
码头这个位置对于他们曲召来说,其实有些鸡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