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她自己要出海,出了事怪的了谁?
何况,还不一定出事了,很可能是瑾阳军在酝酿什么阴谋诡计。
他甚至怀疑瑾阳军是想和他泽阿郡开战,才整这么一出。
但看瑾阳军虽然叫嚣的厉害,却一直没动手,这就说明瑾阳军并不想和他们真动手。
不过也是,现在内斗没任何好处,正常情况都不会选择在这时跟他们开战。
这几天他们也派了船在周围寻找,只是,别说船体碎屑了,连块木板都没找到。
盛弛半靠在榻上,身后一个婢子帮他揉着太阳穴,身前一个婢子帮他轻轻捶腿。
香炉里袅袅青烟飘起,散发着丝丝禅香。
被折磨的头痛欲裂的盛弛总算觉得舒服不少,正昏昏欲睡之时,听到奴仆前通报。
“家主,盛校尉求见。”
盛弛依然闭着眼睛,轻声道:“让他进来。”
不多会,盛贺匆匆进来,对着他躬身行礼:“见过家主。”
盛弛‘嗯’了一声,他挥挥手,两个婢子停下动作躬身行礼,退了出去。
“有何事?”盛弛声音慵懒。
盛贺眼睛满是血丝:“今天又派了两艘船出去,和之前一样,一无所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