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,这些年,活得挺滋润。

司问夏挑了挑眉,看向她。

随后,转身,面对她。

对依旧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充耳不闻。

似乎一点也不惧怕。

“司莘莘?”

司问夏看着她,语气平淡。

“是我。”

“初次见面,就在这聊?”

“不太合适吧?”

司问夏撩了下凌乱的头发。

“要不,我们去外面的咖啡厅,喝杯咖啡继续聊?”

司问夏的心理素质是出了奇的好,这一点,司莘莘很清楚。

"司问夏,你还是和几年前一样无耻。"

司问夏浅笑一声,“你来找我,不就是为了问当初孩子的下落吗?”

司问夏当然知道司莘莘最需要什么。

孩子。

是她最大的软肋。

所以,司莘莘才会这么多年,不惜一切代价的追寻她。

很好,她还怕,她找不到她呢!

司莘莘红了眼眶,却硬生生的压下心底的情绪。

这么多年,她早已学会坚强。

已不再是数年前那个冲动懵懂的司莘莘了。

“司问夏,我还真是小看你了。”

“你威胁人的能力越来越厉害了。”

“不过,司问夏,你的大话随口就来,那你怎么就没学会和人正儿八经的说话呢?”

“一天天的,只会狗叫。”

“见什么人说什么话,像你这样的,我还要用什么语气跟你说话?难不成,我还要捧着你?”

“行啊,那改天我给你做个头条,曾经的名校毕业高材生脸都不要了,专业做被包养的小姐。”

“哦,对了,记得附上你的价格,不然有人找来,我还得现场估价。”

司莘莘冷笑一声,“司问夏,你冲我狗叫,我当然不能再骂回去,我今天不想跟你吵架,我只是想告诉你,你欠我一条命,这笔债,我会讨回来。”

“哈哈。”司问夏大笑,语气轻佻。

“司莘莘,我说你蠢,你还真是蠢。”

“傅景明也回来了,你不去找他,你来找我,怎么?”

“你是觉得我比傅景明好欺负,也是,傅三少,可是你的金主,你还想巴结巴结,看看有没有机会爬上他的床,继续做他的情妇呢!”

“我说的对吗?司莘莘?”

司莘莘的面色徒然变的凌厉,握着匕首的手,紧了紧,更深的抵在司问夏的脖颈上。

“冤有头债有主,司问夏,三年前,要不是你,我的孩子和我分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