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原本以为这件事是一箭双雕的办法很好，既解决了叶漫茹又让叶幽幽不能好过，却不想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
顾天凌看着徐佳妮，眼里闪过一丝厌恶。

哭哭啼啼的女人，让他看着就心烦。

徐佳妮是真的慌了，又慌又急，“天凌，对不起，看在这些年我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份上，你原谅我，你原谅我好不好？”

没了顾瑾寒这个靠山，要是连顾天凌也离她而去了，那她还有什么盼头。

绝对不行，绝对不行！！

“原谅你？”顾天凌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她的下巴，眼神阴鹜，“不听话的女人，我留着有什么用？嗯？”

徐佳妮一愣，旋即猛然摇头，“不，怎么会没用，顾瑾寒，你当初设局让顾瑾寒认为我是他的救命恩人，他对我有愧疚，我能帮你牵制住他。”

经过刚才的事情，徐佳妮知道自己说的这些是不可能的，顾瑾寒对她已经没有半点情分了，哪怕是恩情也没有了。

但是，只要顾天凌相信就好，只要让顾天凌相信自己，他就不会让她离开。

“呵呵，你觉得顾瑾寒现在还会在乎你吗？”顾天凌看了一眼桌上文件，淡淡的开口：“知道这份文件是谁给我的吗？”

徐佳妮愣愣的看着顾天凌，嘴唇颤抖。

“呵，没错，就是顾瑾寒，他亲自给我的。”

徐佳妮浑身一滩，什么也说不出来了。

很显然，顾天凌已经知道她对顾瑾寒起不来任何作用了。

没用了。

“天凌……”徐佳妮不甘心的看着他，指甲陷进掌心，流出了血，她也浑然不知。

顾天凌抬起头的下巴，啧了啧嘴，用一副看待可怜宠物的眼神看着她。

“虽然顾瑾寒现在对你已经没有任何感情而言了，不过，你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……”

叶漫茹愣愣的看着他，“天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