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双双，你什么时候开始，变得这么听话了？”柳如烟感到非常的厌恶。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程双双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。

她好心上来劝诫柳如烟，结果柳如烟居然对她恶语相向。

“就是字面意思啊，我记得你以前，不是这样的啊，你是从什么时候被调教成这样的？”柳如烟冷嘲热讽道。

“你说的对，是陈总把我调教成这样的，可那又怎么样呢？”程双双冷然一笑：“我是他的私人秘书，我听命于他不是很正常吗，反倒是你，都什么时候了，你还觉得全世界的人都欠你，你什么时候才能认清你自己？”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柳如烟瞬间就急眼了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程双双毫不留情道：“柳如烟，你不会真的以为，陈潜还是你以前认识的那个陈潜吧？”

都过去了这么久，柳如烟还活在过去，也不知道柳如烟什么时候才能醒。
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柳如烟咬着牙说道。

一直以来，她都觉得陈潜没怎么变，除了陈潜对她比较严苛之外，好像也没怎么变化。

“当然不是了，陈潜早已不是你以前认识的那个陈潜了，你以为他还会像以前那样，眼里心里都是你吗？”程双双冷然一笑：“醒醒吧你，现在的你，只是陈潜家里的一个佣人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