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消息传出去,难道咱们去和夫人分辨,不是真的要娶?”
“你叫夫人的颜面往哪里搁?”
易衡“嘿”了一声,“我说你这小子,今晚是怎么了?”
“这般咄咄逼人!”
“凡成大事者,不拘小节!”
“咱们为了北郡的大业,一切都得从长计议!”
万安见说不过易衡,只得望向萧景。
谁知萧景垂着眼睛,一语不发,神情晦涩。
万安不由得心里一凉,他绞尽脑汁想要说服萧景和易衡改了主意:“那夫人要是一气之下,要带着小公子嫁人怎么办?”
易衡“哎”了一声,拿手指点着万安,一副你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神情,他嘴巴张合了几下,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。
万安“哼”了一声:“先生还不知道吧,夫人那前未婚夫梁之于还未娶呢!”
易衡看了萧景一眼,忙以眼神示意万安住口。
万安偏不,他径直说道:“我听卫戚说,那庐州的梁之于,原本是要娶蔡寅的女儿的,谁知他居然做了手脚,将蔡家女儿送上了他老子梁信的床上!”
“那蔡家女儿成了梁信的妾室!”
“万一,那梁之于再来兜搭夫人,您说,大人岂不是鸡飞蛋打一场空?”
萧景神情不善的盯了万安一眼,阴测测的问道:“这是何时的事?”
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
万安忙垂下头,抬手示意着卫戚。
卫戚回道:“收到消息时,恰逢黄河决堤,您忙的焦头烂额,我就没报上来!”
萧景眼神阴冷,欲要噬人一般,眼角微微抽搐着,神情十分可怖。
易衡迟疑起来:“大人不要忧心,夫人不是那般的人...”
萧景没有理会,只是看向卫戚,神情冷厉道:“庐州还有什么消息?”
卫戚躬身道:“梁之于联合他母家的人,在他大婚当天动了手脚,将蔡家大小姐和他爹梁信送作一堆,又给梁信下了药,致使梁信病重,半身不遂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