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瑶镜嗔怒的瞪了霁月一眼:“还不快说,卖什么关子!”
霁月蹲下给蔡瑶镜穿鞋,语气兴奋的说道:“大小姐不是嫁到庐州了吗?”
“恰逢庐州刺史领兵出征,一时没时间完婚,她呀,等不及追去了寿州。”
“婚事倒是办了,可她却成了那庐州刺史梁信的妾室!”
蔡瑶镜起身走到梳妆镜前坐下,一时之间,有几分迷惑:“梁信?”
“对呀!”霁月拿起梳子,给蔡瑶镜梳着头发,振振有词的说道:“是梁信,梁之于梁公子的亲爹!”
“而且呀!”霁月一脸的兴奋:“听说那梁信生了重病,怕是不成了!”
“大小姐怕是要守活寡了!”
蔡瑶镜眉心蹙着:“怎么会这样?”
霁月一面梳着头发,一面说道:“那谁知道呢?”
“谁叫她贪心抢您的婚事呢!”
“该!”
蔡瑶镜长叹一声,神情十分落寞。
霁月在镜中看见了,见她兴致不高,忙问道:“小姐,您不高兴么?”
“那大小姐那般坏,连番欺辱您和夫人,落得这个下场,不是好事么?”
蔡瑶镜摇摇头:“她欺辱娘,我是十分生气,却也没想她会落到这个境地。”
主仆二人感叹一番,略过不提。
回家后的日子,过的十分快,一晃到了夏日。
蔡寅的伤情不好不坏,整个人一直缠绵病榻,病怏怏的。
这日,李氏忽然来了蔡瑶镜的院中,屏退了丫鬟们。
蔡瑶镜挨着李氏坐下,问着:“娘,爹爹今日好些了么?”
李氏淡淡的回道:“还是那个样子,不好不坏的!”
蔡瑶镜长叹一声,眉宇间满是愁绪,她垂头把玩着衣上的系带,扭头见李氏面色不好,眉心蹙着,似乎有什么烦心事,就问道:“娘,怎么了?”
“出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