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摆放的药品凌乱,还有很多的药粉洒出来,可见谢书珩一个人压根没有办法上药。
对于这种不惜命的人,姜知云一贯是恨铁不成钢的。
没有更进一步,瞧着他眼神故作凶狠的说道:“谢书珩,我一个女子都不在意这些,你怕什么?”
“我倒是不希望,刚刚成婚就成为寡妇。”
“若是你自己继续折腾,迟早把自己折腾死。”
谢书珩:“……”
不知为何,面对她的伶牙俐齿,这会儿竟然说不出一句话。
本来结结实实的大男人,这会儿被姜知云拽着手腕就过去床上坐着,倒是异常的乖顺,没有说话。
姜知云瞧着他还捏着衣服,麻溜的用剪刀直接给他剪开了。
甚至不解气一般,把他衣服剪成了好几块。这会儿是实在没办法捂着了。
姜知云压根没管他什么眼神,拿着药粉和绷带,十分认真的给他清理伤口,而后又抹上药粉和药膏。
那些渗血的伤口都清洗了好大一盆血水。
她一边弄一边说:“也不知你为何,这么能忍?分明都这般严重了,在我家中还逞能。”
“若是你早些说,我们也就早点回来了,反正那个家,我也不想回去。”
说到这里,姜知云顿了顿。
倒是不经意之间,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了。原先她是不准备和旁人说自己的想法的。
谁知谢书珩这会儿难得没有沉默,就在姜知云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。
谢书珩道:“云娘,你是我的妻,日后若有什么需要我的,你就寻我。”
“家中还有母亲,她人亦不坏,只是粘人些,若是能帮,她也会去。”
姜知云本来忙碌的手,这会儿顿住了,而后有些不自在地道:“说这些作甚?”
“是以,你不是一个人。”
“至少我们夫妻这段时日,你不需要逞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