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是他背脊中间的伤口很深,谢书珩自己瞧不见,未曾处理过。姜知云找来从苏劭叶那边拿来的药酒,先给他清洗伤口,而后才重新上药。

这个时候若是不用力气,那么这伤也别想好了。未曾清洗干净的伤口,发烧什么的都是正常,这些姜知云都知晓马虎不得。

听见谢书珩冷吸气的声音,姜知云冷着脸道:“疼么?”

“嗯,还好。”谢书珩顿了顿,“你不必忧心,我无大碍。”

本来还好,姜知云想着自己安心处理伤口便是,这会儿气不打一处来,使劲儿用干净的纱布给他擦了擦。一点都不客气道:“疼就对了!不疼怎会长记性。”

“……”谢书珩一时语塞,总觉得姜知云说话阴阳怪气的,但是也不知道该如何解。

“谢书珩,你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。可曾想过我和娘看见有多难受,特别是母亲有多担惊受怕。”

“你如此还不让我们知道。本就在外面,知道你的性子报喜不报忧。但是我们要看的从来都不是喜。”

姜知云原本还好,但是看着他背脊上一刀刀很深的砍下去那些血肉模糊的样子,觉得也是真的后怕。

这会儿眼泪竟然也受不住的掉下来。

好在药已经上得差不多了。

听着云娘言语间的话语,谢书珩原本半搭在姜知云手腕上的手一下收紧,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根根抓着她。

随后稍微用力,就把站在自己身侧的姜知云拖入自己的怀中。

而后双手銬梏起来,微微放在她的腰身上。

下巴轻轻地搭在姜知云的肩膀,而后道:“云娘,别说了。”

“日后都听你的。”

他说话虽说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蛊惑人心,但是对着姜知云的耳朵,就好似一阵一阵的热气,宛若羽毛打在心尖上那般。

倒是比那些刻意蛊惑的还要动人几许。

姜知云一直都心不在焉的,以为自己坚守本心很好,未曾想这会儿脸都不知不觉的红了。

“放开我。”她还有脾气,并未打算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不说那个事。

“上药是一回事,毕竟你不能就这样死在我面前。但是关于我们的矛盾,依然存在。”

“嗯。”谢书珩淡漠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