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自作孽,不可活。
——
看着那母女俩快速跑走,姜知云松了一口气。
“日后应当不会来缠着你了。”
谢书珩还在捏着刀,满眼都是冰冷,反正下次他要是再看见,就去死。
也是奇怪,先前姜知云对这样的谢书珩,也未曾有过担心,全部都是害怕。
害怕他这样的反派,滥杀无辜,杀到自己的头上。
但是现在和谢书珩走在一处,她好似能站在他的角度想事情,也是真心实意的担心他。
不过,姜知云的担心……就是骂人。
她把谢书珩的长剑抢走,一开始抢不走,他捏得紧,姜知云瞪了他一眼,谢书珩才老实把剑交给她。
姜知云拿过来,有点重还稍微有些失态。但是她气势不减:“谢书珩,我记得你曾经说过,刀剑是用来护着我和家人的。不当是浪费在这种人身上。”
“你这是对自己不负责任!”说到这里,姜知云担心得眼睛都红了。
谢书珩都看不得她难受,更何况这会儿眼泪都急得掉出来,还有什么脾气?
就想着做什么能够让自己的娘子安心。
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指,给她擦眼泪,但是又生怕惊扰一般。
姜知云口中还在喋喋不休。即便是二人已经往屋内走,姜知云还在说:
“这种人,分明就是先前你烂好人,偏生是要让他们和你扯上关系,有钱就滥用的后果,说起来,你也有错。”
“谢书珩,这种事情若是处理不好,真被人留下来当相公,都是有可能的!”
姜知云上辈子,可是见过不少腌臜事,男子逼嫁,女子逼嫁,可谓是正常得要命。
多少外室亦或是妾室,想要实现从奴到主子的转变,只有用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