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瓷:" “我问了谭枣枣,她说你今晚要带男朋友回家。”"二人几乎同时开口,傅瓷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,在心底暗道枣枣这家伙果真不靠谱。

阮澜烛:" “虽然不是正版,但临时借你用一下应付应付也不是不可以。”"

傅瓷:" “可是…...”"

男人的侧脸轮廓分明,眼睫微垂,看着心情不错。

傅瓷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,却又在触及到他的眼神后迅速抽离。双手交叠在胸口,傻傻憨憨的,活像是做错事情被训斥的小朋友。

阮澜烛:" “没有可是,凌久时都可以。怎么?换成我就不行了?”"

男人眸中的光渐渐散去,紧绷着唇,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用力紧绷,让本就明显的青筋愈发明显。他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炸毛布偶,整张脸都冷了下来,平添几分阴郁。

傅瓷:" 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...”"她默默地看了眼男人明显不开心的侧脸,僵在半空中的手终是收了回来。

直到下车,二人都没再说一句话。

阮澜烛:" “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?”"

一前一后走着的两个人好似互不相识的陌生人般,傅瓷捂着有些发疼的额头,看着突然停下来的阮澜烛撇撇嘴。

傅瓷:" “都和你说了没有那个意思,你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