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届时,你拿着此物离开,无人敢伤你。笨兔子,走得越远越好。”
他张开手,宽大的掌心中有一只丑萌丑萌的玉兔雕塑。
其中蕴藏着浓浓的红色戾气,是属于赵远舟亦是朱厌身上的气息。
这样笨拙的木工,哪家木工铺子都买不到。倒像,倒像是他亲手雕刻而成的!
宋矜猛地抓住他的大手,低垂着脑袋仔仔细细地观察他的掌心。虽然伤口不在,可伤口好了之后的密密麻麻的痕迹都还未散去。宋矜并不知晓的是,他明明有叫印记消失的能力,却没有消掉这些雕刻木雕曾留下的疤痕究竟是何用意。
触摸到朱厌手心里不好看的粗糙伤口,宋矜的动作微顿,有些心疼地叹口气,在朱厌忐忑的视线下,从袖口里掏出去疤痕的药膏。
“此物即便是万两黄金我都不卖,要不是你——算了,就给你用一点点儿啊!”
她微微鼓起腮帮子,嘴上不舍,手却老实地将瓶子里的膏体挖了大半。
那道充斥着不舍的流连神情似粘在她身上、脸上一样,宋矜竟从中读出求生的渴望来。
将膏药匀称的抹均匀后,她仰头直视男人漆黑中散发出淡淡血光的异样瞳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