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被她眼神中的疏离和陌生刺得心口一痛,尤其当他看到朱佑晟含着笑如笑面虎般将宋垂荣挡在身后时,心中的不甘几乎快要冲破牢笼。
“据我了解,此物应当是挂在魏廷瑜的身上。央央,它为何会出现在邬善身上?”
高大的男子旁若无人般越过朱佑晟一步步靠近,硕大纤长的身影如牢笼般将她禁锢在其中。
宋垂荣的眸中闪过一抹心虚地光,她摸摸鼻尖,嗓音虚浮:“他们男子之间的事情与我何干?”
“宋墨,你凭什么质问我?”
她像是找到了反击的理由般,湿漉漉的桃花眼里闪烁着委屈的水光。眼眶说红就红,好似真被他狠狠欺负了一番。
见她神色委屈又拧巴,宋墨呼吸一滞,下意识紧攥住她纤细的手腕道歉。
“央央,我,我并非此意。只是事情可疑,我怀疑,有人想要暗害邬善与窦昭姑娘……”
男人有力的大手牢牢地包裹住她的手腕,有力的双臂控制着她的视线,神色认真。
宋垂荣看了眼身后零零散散的人群,与身前的朱佑晟对视一眼,含糊其辞地张了张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