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荣儿,这么久了,你为何还是不长记性?”
纪咏含笑盯着她发红的额头和鼻尖,嘴巴没个把关的,像是不把她气到吐血不罢休一样。
宋垂荣面露嫌弃地将他一把推开,见他喋喋不休地像是积攒了无数字眼般,低声道了句谢后头也不回地擦过他的肩膀离去。“气到了?”
“别的没长进,怎么气性如此之大了?小病秧子?荣儿?宋垂荣!”
宋垂荣被他念得一个头两个大的,不得不被迫停下脚步,睁大双眸,满脸不耐地盯着他。
“纪咏,你到底要做什么!?”
“本小姐要事在身,你要胡闹去找旁人,别来烦我。”
事关自己的身死,宋垂荣面上表情冰冷,那双总是含情脉脉看谁都深情的桃花眼里写满了冷漠。
纪咏唇上的笑容一僵,心脏实实在在被她面上的嫌恶重重地刺了一下。
钝痛过后,一股难以忍受的窒息感觉遍布全身。
男子用力紧攥着拳头,指节用力到发白,片刻后又猛地松开。重复几次,像是在缓解心头剧烈的痛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