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就是银钱黄金么?本小姐有的是,只要你能服务好每一个患病之人,银钱不在话下!”
宋垂荣用力掰开他拉着自己手腕的大掌,眼神飘忽不定,看天看地看窗外,愣是一眼也没看他。
耳畔传来男人阴郁的冷笑声,她好似是被踩到了逆鳞的奶猫般。满眼警惕地盯着纪咏,隐隐在炸毛边缘徘徊。
“我要什么,荣儿你还不清楚么?”
纪咏沙哑的声音如同循环播放的乐章般,不断地在她心口,脑海中回荡。
宋垂荣受不了他那滚烫炙热的眼神,将人一把推开,“气势汹汹”地开门,当即与趴在门口偷听的几人眼对眼面对面。
偷听被抓了个现行的小潭咳嗽两下,见宋垂荣的面色不好,赶忙拉住她的手道歉认错。
“小姐勿怪,奴婢若是说,是他们将我压在门上的您信么?”
“方才您和纪先生说了什么,奴婢皆不清楚……”小潭举手发誓,满脸真诚。
宋垂荣冷哼两声,用力捏住她的鼻尖摇了摇。
“怪会装糊涂!走了!”她猛地松开手,从她手中解放出来的小潭立刻深吸一口气。余光落在一旁始终傻站着的男人身上,不由得在心底偷摸儿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