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一幅画的可以卖出千万价格,年近三十就可以办自己的艺术展,这是什么样的本事才能做到这一步。
良月心里满是愧疚,「我今天一定给你布置的好好的。」
结果她倒是说到做到。
直接把人家交了定金的陶瓷罐子给摔了。
良月低着头不好意思的攥着双手,「我又要跟你说对不起了。」
李渊皱眉笑道,「那我又要说没关系了。」
「毕竟艺术在成就的那一刻就达到顶峰了治愈至于之后怎么样,已经不重要了。」
他笑得勉强,不过经此一事反倒是让李渊的生活徒添了不少乐趣。
之后李渊就隔三差五做一顿饭给良月。
良月也很接受他的投喂,不管做什么都吃,不挑食又很给面子。
只是每次看到良月吃这么多。
也没看着长点肉,让他有点不高兴,「你说你吃的那些东西都长哪里去了,怎么一点都没长身上,下次我要再看你这么瘦,就别想吃我做的饭。」
良月急了,「那可不行,不给我饭吃,你就是看着我饿死吗?」
李渊面上板着脸。
实际上心里还是心疼她。
他们一起在国外呆了这么多年。
虽说她嘴上不说,但还是摸清楚她的心思。
良月心心念念就是霍洵舟,哪怕他们如今谁也不搭理谁,他也知道从始至终,良月就没有忘记过她。
丝毫没有忘记过。
吃东西不过是她发泄情绪的一种方式。
这种方式虽不好,但总归比她胡思乱想,想要自我了断来的好多了。
有几次李渊做了好了饭,却迟迟没来。
他打电话过去,却听到她刚睡醒似的,低沉的语气。
他当即就打车过去。
以为她是感冒了,又准备一些感冒药和发烧药。
结果发现她并没有生病。
可明明她的状态就不想就没有生命的样子。
结果他的顾虑是对的。
在连续去了几趟她家后,终于见到了割腕的良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