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在白枝的意料之中。
跟这个男人,靠说的肯定没有用。
白枝根据他这一个月的“表现”,最后,半试探半示弱地说。
“那……晚上我给你一个小时……行吗?”
“……”
电话那头的男人先是一愣。
随后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、是什么意思,沉默了足足一秒钟。
随后,周淙也语气异常、非常严肃地一字一字地说:“白枝,”
他郑重其事叫她名字:“你现在是为了单独见陆皓,不惜出卖自己身体?”
白枝:“……”
怎么就曲解成了这个样子。
糟了,这下越发讲不清楚了。
白枝:“你也是商人中最人文的,知道一句话有好多种说法哦?怎么不能说是你的老婆为了捍卫家庭和谐,不惜单枪匹马入虎穴,临行前还不忘照顾她老公的感受?”
周淙也:“……不行。”
本来就不行。
现在她还想用这种方法让他松口,就更不能!
什么叫给他一个小时,然后让他同意?
他是狗还是驴。合着只会发情是吗。
“老公……”
她近一步发嗲。
周淙也是不松口,最后勉强满足了,没再严词拒绝了,但是也没完全同意。
老男人步步为营。
这一晚白枝可想而知,一个小时是不可能的。第二天她都不用提这件事情,男人已经把私人飞机的航线和车子都已经准备好了。
“陆皓抓着那人还在南城是吧,走吧,现在就一起去。”
白枝还没从昨晚的腰酸腿软回过神来。看着刚收起来又被拿出来还被收拾得整整齐齐的行李箱。
“我们昨晚不是说好了……”
周淙也:“你觉得可能吗,白枝。”
白枝:“……”
白枝:“那兮兮她……”
周淙也:“我在溪墅养这几十个人不是为了连帮我带一天女儿都做不到的。”
白枝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