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嘿,上官沅芷,你这是要赖账吗!”姜远立即拍马赶上,扯着嗓子大声问道,脸上一脸猥琐。

上官沅芷见姜远紧紧跟着他,又叫得大声,只得应道:“姜远你少得意!”

“我得意什么了?这不是要赌债嘛,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你输了就得当我三个月侍女,你不会忘了吧。”姜远一副恶棍逼债的嘴脸。

上官沅芷咬牙道:“本小姐没忘!”

“没忘就好。上官大小姐自然不是那种赖账之徒。”姜远笑得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,难得看上官沅芷吃瘪 ,心中爽意无比。

上官沅芷见得姜远这副嘴脸,心中恼怒正要发作,脑中却又转了几转:“本小姐愿赌服输,给你当三个月侍女也行,不过你得把锻钢的新方法交出来!”

姜远偏着脑袋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上官沅芷,口中吐出几个字来:“你想屁吃呢!”

“你!混蛋!”上官沅芷听姜远说出这般粗鄙的话来,怒火立刻窜了上来。

“我原本就是混蛋嘛,燕安城的人都知道。”姜远咧开个嘴,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笑道。

“呐,既然你输了,最迟明晚到我家报到哟。

上官重之听不下去了,道:“姜远,你挖地道有功,本将军自有奖赏,不要为难沅芷,她不过一时戏言。”

姜远不乐意了,合着你妹子输了就是戏言,那要是老子输了,你兄妹俩还不知道怎么整治老子呢。

“大将军,您这就偏心了。”姜远当即反驳道:“末将和上官沅芷将军当日打赌时,您也在场见证了,如果末将输了上官将军扎我三枪,若她输了则给我做三个月侍女。”

“军中无戏言,岂能轻易作废。若是这般,那往后若是出兵打仗,谁都敢乱许军令状了,大将军以为然否?”

上官重之没想到姜远得理不饶人,且还拿命军中无戏言的话来堵他,还特么“然否”!

“姜远,最好别再提这事!”上官重之剑眉一拧,压低了声音威胁姜远,没办法,他不可能让上官沅芷去给姜远当侍女,这传出去脸还要不要了!

姜远见上官重之阴黑着脸威胁他,心中也是恼怒:你特么的好说还行,你威胁我那就是你的不是了,咱不听这一套。

“大将军,若军中可随意妄言,于我军纪何在?若是传出去,定损大将军之英明,到时何以服众?”姜远的声音不大也不小,他怕个毛线。

上官重之的脸黑如墨,这姜远太过放肆,居然敢反过来威胁他。

上官重之正欲发怒,上官沅芷却对上重之眨了眨眼,回头对姜远道:“好!侍女就侍女,本小姐从不赖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