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君策眉眼淡淡,余光看向下面站着的白锦书时,闪过柔情。
他的柔情如今再也不需要掩饰,大大方方的展露给世人。
他不惧世俗的眼光,不惧怕一切,他想的,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白锦书。
“像王这样的人,不明白这个世界上,远远有比权势富贵更珍贵的东西,得之,堪比得到全世界,本王已心满意足,此生无憾。”
萧君策迎风而立,他穿着一身墨色的蟒袍。
他穿过白色的锦袍,穿过黑色的蟒袍,这墨色的蟒袍,头一次穿,却让他更显威仪,金贵不凡,就连站在对面的忽律邪,都觉得跟萧君策面对面而立,他自己却像是缺了一些什么一样。
在大胤,他忌惮的除了白家军,再有一个便是萧君策了。
“天啊,想不到摄政王居然是如此深情的人,他为了给大都督出气,甚至不惜冒着被圣上责罚的风险也要来挑战忽律邪。”
“是啊,谁说不是呢,当初摄政王将铁卷招书都拿出来了,就为了求娶大都督。”
看热闹的百姓,男子感慨,女子羡慕,羡慕这样好的男人喜欢的不是自己。
“孤确实不懂。”
忽律邪眼神复杂的看向下方的白锦书,低低一笑,将执念掩藏在心底,觉得自己很可笑很违背,也很胆小。
“既然王爷要比,孤定奉陪到底。”
忽律邪眯着眼睛,手放下,身影一瞬间朝着萧君策逼近。
两道身影缠在一起,萧君策举手投足之间都很轻松,每次他的手挥到忽律邪,忽律邪的脸色就一变,谁胜谁负,不用说都能看出来。
“唔。”
萧君策下了杀心,一招一招,将忽律邪打的眼球都充血了。
而忽律邪自然也没留情,但他的内力,都被萧君策化解了。
“够了。”
眼看着越打越激烈,萧君策动了杀心,白锦书猛的开口,举起手:
“萧君策,够了,我累了,想回去歇着。”
白锦书盯着萧君策,眼底有光在不断的流动。
她神色娇软,眉眼都带着轻松,白家儿郎惨死后,众人从来没见过如此模样的白锦书,乍一看见,都恍惚的不行。
“萧君策,你下来吧,我累了想去休息。”
白锦书举着手臂,语气又软了一分。
暗一在听见白锦书声音的一瞬间,就停下了手,不再跟阿泰木对打了。
阿泰木满脸苍白,浑身都疼,他咬着牙,不甘心跟不服在心中萦绕,可他知道,他打不过暗一。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