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一个特助,他也是操碎了心。
……
厉丞渊心情很好,双手撑在地毯上做了一百个俯卧撑,浑身出汗,神清气爽。
他去浴室淋了澡,躺上床,熄灯,睡觉。
两个小时后,黑暗中,男人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,瞬间按开房间的灯,从抽屉里将药瓶拿出来,握在手里。
他竟然会从梦中惊醒,只是因为想到今晚还没给那小女人抹药!
厉丞渊伸手捏了下自己的眉心。
今天那小女人这么惹他生气,他要不要给她抹药?
他的心里,突然就出现了两个小人。
一个说——去吧,反正昨晚已经抹了,好人做到底。
另外一个说——不准去,她婚内出轨,又完全不尊重你,出去抛头露面,你还给她抹药,你傻呀?反正她存着要离开你的心思,她脸上有没有疤,管你什么事?
然,男人已经从床上下来,坐在轮椅上,快速的拉开房门,朝着客房的位置滑去。
离开他么?他厉丞渊的世界里只有丧偶,没有离异。
想离开他,没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