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冰儿紧紧捏着火红衣角,手心里沁出了汗,她,她只偶尔射过几次过戟射靶,还……
季慕白这时竟凑到叶小鱼身后,低声叫嚣着。
“叶小姐要是这会打退堂鼓也不丢人的,毕竟是女子嘛,适合在家绣花,不适合拉弓射箭的,做不到过戟射靶,也是情理之中的事。”
叶小鱼一脸犯难的样子,哀哀直叹:“哎呀,真的是太难了……要是过一串铜钱孔射靶,就有意思多了!”
想当初,她在清源山上学射箭时,师父赫凌威都是一个铜钱、一个铜钱地加着射靶。
她当时不理解,为此还和师父闹过,说她学好功夫就行了,有什么必要学射箭?
学就学吧,也没必要用这么夸张的方法练吧。
赫凌威并未同她解释为何,只是让她必须这样练,否则就滚下山去,她一哭二闹三上吊抗争了三日三夜,还是敌不过师父的冷脸,乖乖去练了。
她的最好成绩是连过二十个铜钱孔,命中靶心。
季慕白浓密的眉毛惊讶地跳了起来,唇角挂着嘲笑的笑。
“什么?过铜钱射靶?真是天方夜谭!我看叶小姐吹牛的本事,真的无人能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