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雅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彻底说不出话来。
宁清窈没空和她们争执,再度道:“春羽,请大夫!”
“不许去!”
安瑾死死拦着她们不许出门。
若被大夫发现她下毒,那可怎么得了。
宁州生死便死了,可别想连累她。
双方争执不下时,床榻上昏睡着的人忽然低低咳嗽两声,悠悠睁开了眼眸。
“父亲?”宁清窈紧紧注视着他,语气里满是担忧,“父亲可还好?”
宁州生微微偏转头,虚弱模糊的视线望见宁清窈,抬起手拍了拍她的头,勉强扯出丝笑容:“别怕,父亲保护你,不会再让她们欺负你。陈家的婚事,是你的。”
宁雅沁和安瑾急急上前要争辩,宁清窈先一步强调道:“若她们能说服陈家,我们便放手。陈家肯接受她们这样出尔反尔、踩高捧低的人,那说明他们也不过如此,女儿不需要去争不值得的东西。”
宁州生唇角溢出欣慰的笑:“说得好,咱们不是非他们不可,随你母亲和妹妹吧。不过我想,陈家是信得过的。”
“那便更不必争了。”宁清窈笑笑,“让她们去丢脸吧。”
父女两当着安瑾和宁雅沁的面聊,全然是不将她们放在眼里。
宁雅沁气得眼眸发红,跺跺脚便跑出去了。
“雅沁!”安瑾急急唤一声,跟着追跑出去。
宁州生对她们二人失望,短时间内不欲理会,他招招手让宁清窈扶起自己,轻抚着胸口咳嗽两声:“不必担心为父,她若再如此咄咄逼人,我便将她休弃。若她们再拿婚事逼迫你做什么,你只管来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