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闹宴饮的席间发出声声尖叫,吏部同僚的笑容也僵住了,眼神里渐渐流露出惊惧:“宁大人?!”
席间尖叫嘈杂声愈盛,宁清窈和安瑾同时从两个方向跑来,看见宁州生倒在地上,一个眸中闪过喜色,一个脸庞煞白,一齐扑到宁州生身边。
“父亲!”
“夫君!”
宁清窈急切地扶起宁州生,朝玉如霜喊:“快请郎中!”
陈浔和谢文澈也跑进人群中,谢文澈正要蹲身,却被陈浔轻轻推一下:“不敢劳累殿下,我来。”
他将衣袍利落地别在腰间,将宁州生背在身上,便匆匆向后宅跑去,谢文澈微抬的手停在半空中,落寞垂下,顾不得自己心里那点滋味,忙站出来帮宁清窈主持:
“宁大人身弱昏迷,还请大家先行回去,也请大家看在孤的颜面上,不要怪责宁家寿宴。”
众人忙道不会,纷纷表示理解。
“景安,组织府中丫鬟小厮,将诸位贵宾安然送离,再派人收拾席面,不要让府中慌乱。”
有谢文澈镇守,哪怕是心觉晦气的人,也不敢多言什么,一个个都排着队走了。
宁清窈端起地上的酒杯,递给春羽道:“一会儿让郎中检查检查,看是否掺杂了什么。”
“是。”春羽端着酒杯先行离开。
安瑾将这一幕看在眼里,冷笑一声:查酒杯有什么用,她又没有在酒杯中下药,宁州生会出事,是因这些时日的食物。
她由着宁清窈做了种种安排,将自己撇得干净,若宁州生真驾鹤西去了,也同她没有干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