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皱紧眉头,看着郑芳柔,却发现从她进卧房后,眼神一直都没落在自己身上,也不见她宽慰自己。
贺南行的心空荡荡的,不禁想起以前的郑芳柔,每次看见他,都会很欣喜,很关心。
他娘现在对他的态度,好陌生,也好让他心慌。
“夫人说的对,还好有夫人在。”贺章拉着郑芳柔的手,思索着,觉得这样做也行。
“再有几日,父亲跟弟弟便要回来了,看在郑家的面子上,想来江大小姐,会卖一个面子的。”郑芳柔又加了一把火,让贺章彻底放下心来,赶忙让长庚给贺南行梳洗,重新换一身衣裳,一会好与温岩对峙。
百姓们的速度不慢,贺南行刚收拾好,他们便过来了。
国公府门口,瞬间门庭若市。
与此同时,温家。
燕南天在温岩走后,便去了温家。
温家主看见燕南天的时候,心中既感动,又愧疚。
温岩之前那么说燕南天,如今燕南天还能来温家救温岩,足矣看出他的心性。
果然镇北王就是镇北王,这样的心胸,不是寻常人能比的,也或许,人家根本就没将温家放在眼中,自然温岩说的话,根本就不足以惹恼燕南天。
“不必行礼了。”温家主抱着温如玉,燕南天进了卧房,挥挥手。
“老朽多谢王爷。”温家主点头,眼底带了一丝急迫。
“见过父亲。”
燕南天是燕景的父亲,在自家父亲跟前,燕景规规矩矩的,态度敬重。
江朝华坐在床榻上,只觉得有趣,歪着脑袋看热闹。
“你这小丫头,惯是会惹祸。”
江朝华是沈氏生的,又是个女儿,燕南天喜欢沈氏,自然爱屋及乌。
他扭头,语气好似无奈的说着,大手一掀锦袍,微微弯腰,附身在温如玉跟前。
“别动。”燕南天叮嘱着温家主,温家主赶忙点头。
一股刚劲之气从燕南天体内打出。
只见他酝气用功,一气呵成,大掌一挥,温如玉头上的那半根钢钉直接就被带了出来。
温热的血溅了温家主一脸。
头颅之上的位置,何其重要,简直就是死穴,所以钢钉带出的瞬间,喷出了一股血柱。
血柱将燕南天的锦袍也染上了血色,自然,坐在床榻上的江朝华,也没能幸免,毕竟温如玉是从床榻上滚下来的,离床榻没多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