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个笑面虎,一过来便面带愧疚,从身后嬷嬷手上接过了一个酒盏,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。
她如此爽快,众人也不好责怪,纷纷举着酒盏客气的应和着,恭维着。
要说这司南伯府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,司影五年前陷入到丑闻中,司朗高不成低不就的,至今也没弄个一官半职。
但儿女不争气,也并不妨碍司南伯府日进斗金,谁让司南伯夫人娘家是富商呢。
这些年靠着她的手腕以及司南伯精明的头脑,司南伯府可谓是赚的盆满钵满。
只是江朝华明白一点,伯府赚的钱越多,手上就越不干净。
“影儿,快些给各位夫人请安。”
司南伯夫人满眼笑意,一眼就看到了沈氏跟江朝华。
见她们两个人面色无异,司南伯夫人更觉得今日的事铁定能成。
只要今日的事成了,他们的计划就能照旧进行。
“影儿给各位夫人请安。”
司影也穿着一身红色的衣裙,这衣裙有些紧身,将她的身段呈现的玲珑有致。
虽然她微微垂着头,可众人依旧能看见她不安分的眉眼以及脸上的妩媚。
大户人家,最是不喜欢这样的神色,就拿江朝华来说吧,人家是生的明艳,司影是越长越妩媚。
这种妩媚不是天生的,也不是指长相,而是指神情,让人觉得她很不安分。
尤其是一些世家夫人,最不喜欢这样的女子成为自己的儿媳,否则,将来家族难免不宁。
“司小姐客气了。”
赵国夫人举着酒盏,看上去倒是没什么架子。
她也是个苦命人,明明身份尊贵,但却有一个贪吃好赌的丈夫。
偏生她好面子,便是受尽了委屈也还维持着自己的婚姻,毕竟在盛唐和离对赵国夫人这样的女子来说,都不是什么光鲜的事。
司南伯府有钱,赵国夫人的夫君最近正在跟司南伯做生意,是以今日宴席,赵国夫人才会来的这般殷勤,在司南伯夫人没出现时才会稳着局面。
“司小姐,你最该给沈夫人请个安吧,提前演练一下,省的日后你女孩子家家的脸皮薄容易害羞。”
虢国夫人话最多,嘴巴又损,江家跟司家的婚事还没定下来呢,不过是有了风声,她这么一说,好似现在司影跟江晚风已经定亲了似的。
沈氏的眼神冷了下来,只是一想到今日的计划,她便要忍住,否则就失败了。
“虢国夫人真是会说笑。”
沈氏身侧,坐着一个穿着深黄色长裙,头带玉簪的夫人。
这夫人正是梁安的母亲,梁正的正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