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,谁人心中都清楚,但谁说都不合适,只有江朝华,她年纪确实小,口无遮拦说出来也不会被皇帝责怪。
况且,她说出了皇帝想说的话,如何会受责罚?
“哎?你们的脸色怎么都那么难看,难道我说错了,不好意思啊,我年纪小,母亲经常说我不懂事,京都的人经常说我恶毒,我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,诸位多包涵。”
江朝华眼底闪过一丝笑意,又对着皇帝磕了个头:“陛下,是朝华失礼了,还请陛下责罚,不过我就是太好奇了,这才多嘴的,请陛下赎罪。”
什么好话坏话,都让江朝华说尽了。
甚至,她得了便宜还卖乖,转头又跟皇帝请罪,把南诏人的话都堵在了嘴边,简直是让南诏使臣们吃了个大憋。
皇帝也乐了,只是他不好表面上笑,心中却是对江朝华又喜爱了两分。
小孩子,口无遮拦,这有什么好怪罪的。
且江朝华一向如此,这又算的了什么。
“起来吧,你啊,过几日还是让你出宫去,省得你成日在朕的皇宫胡闹。”
皇帝轻咳一声,这是不打算责罚江朝华了。
“南诏使臣莫怪,此乃我国福安县主,县主天真烂漫,性情坦率,不过下官倒是觉得县主说的有理。”
赵保罗也乐了,乐的想拍大腿。
人才啊,他倒是觉得江朝华这样的人才应该进他们御史台当官。
就凭那张损嘴,就够人喝一壶的了。
“你们……”
彭问恼怒,被江朝华她们一唱一和的,都要弄迷糊了,心头气愤,但又有苦说不出,气的都要厥过去了。
江朝华站起身,见状,心中冷冷一笑。
母亲马上就要跟江贺和离了,和离后,正是好机会。
这个时候,可不能让燕南天离开长安城回南诏。
不知为何,她隐约觉得南诏国忽然将注意打到了燕南天身上,是有人指点的。
那么南诏国内又有谁在针对燕南天跟燕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