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戏,更没形象了。
“我来吧。”涟漓踮脚摘下墙上的围裙,洗了洗手就要上阵,被何沐阳一拉拉了出去。
“你是客人,哪有让客人做饭的?咱们吃外卖好了,等我以后学会了再请你来我家吃!”
“想吃什么就点吧,哥哥不差钱儿!”他把手机递给涟漓,粘着她坐下,潇洒地挑菜。
“这个这个,这个看起来好吃。”
“这个汤。”
“喝饮料吗?加冰吗?”
“……”一通选择后,哗哗只剩支付的声效,涟漓听到了系统的心碎声。
【作为一个爱财有道的神,我表示很难受。】
【下一个任务,我要让你成为最有钱的人。】
外卖到后,何沐阳一边精致装盘,一边笑着说之前的趣事儿,然后又跑去拿了碗筷,摆放整齐。
“没事不用拘束,想吃什么就吃。”
吃到一半,他轻轻问:“你是……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吗?”
前一天还欢天喜地地说自己去旅游,后一天就疲劳过度昏倒在家门口。
涟漓闻言,按了按额头,很痛苦般地说:“我……我不记得了,有个人……”
“好好好,别硬想了。”何沐阳给她加了一块鱼肉,随后问,“那你哥哥呢?”
她忽而白了脸。“哥哥……”
何沐阳唾弃自己,他真是话题终结者。
看见她突然哭起来,何沐阳手脚无措地抽出一张纸:“好了好了,不想了不想了,快吃饭。”
……
“泽涵,你不是去枫山拍写真了吗?那有没有出什么事儿?”
“哦,硬说有事吧,确实还有件,就是前天晚上,西山那边被封锁了,好像是大片枫树一夜之间枯竭成了树干,地上的枫叶得有半人厚……”电话那头压了压声音,“好像发现血迹和一身衣服——我只是听说,不知道真假。”
“行。”
何沐阳皱着眉挂了电话。
担心地看了看看电视的女孩。她现在很排斥回家,更是听不得祁宁的名字,显然是受了什么刺激,何沐阳不愿意逼她想起来,便暂时让人住在客房里。
可是这样下去明显不是办法。
在何沐阳不知如何处理的时候,祁宁找上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