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”
她笑出声,撩了撩头发,双腿交叠靠在椅背上,玉扇哗的一声展开,遮住些许面容,嗓音婉转而娇媚:“你干的?”
余程南脸涨得通红:“你说什么呢?!”“咳!”守在一旁的男人突然咳嗽了一声,余程南瞬间蔫了。
“那你凭什么对你爸的私生女这么好?为了她都敢杀人?”
“……”
涟漓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,起身为香庐添了香,道:“你无缘无故捅了我的人,我对你礼仪相加,那是抬举你,你骂骂咧咧不识好歹,我也不追究…但你如果说不出让我信服的理由,我放不过你。”
“那孩子要是真死了,我让你们一家子陪葬。”
“我从不开玩笑。”熏香的朦胧下,她侧脸看起来格外温柔,可说出的话却那么可怕。
“我妹妹怀孕了,她说,是那个人强迫了她——”“呦,那她魅力可真大。”“”…那个人威胁她不让她告诉任何人。”“好,若那个人不是我手下,你拿什么道歉?”
既然来了,就应该做好准备了吧。
可余程南显然没有做好准备,怒火之后便是无尽的悔和惧,但他只能说:“你想要什么?”
她笑得冷漠极了:“一只手。”
又补充道:“右手。”
谈到这里,余程南真的后悔了。
他是记者,没有腿可以,但不能没有右手。
可他相信余晴晚,看向涟漓,说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