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心中波动万丈,表面只是淡淡的说:“我们之间有误会。”
“所以呢?”她潋眸微抬,嘴角是似笑非笑,接着道:
“已经过去了不是吗?”
“两年了,我有新欢你有旧爱,就算解开误会了又有什么用?”“那个女人是老夫人花钱雇来的,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。”他平静的看着她,说。
她却不在意的撩了撩头发:“那又如何?”
那又如何?你旧爱是假,可我这新欢是真。
季连霖听出她的话内深意,骤然出了几秒的神,心底是他自己都差点抑制不住的恶意和疯狂,回神时,之间的花瓣已经被摧残的糜烂不堪。
看着那凄惨模样,他眸光愈发的深。
“季连霖,你要光是为了说这些废话,那我恕不奉陪!”
涟漓起身就要走。
忽然胳膊被猛地一拽。
一股大力袭来,硬生生被按在石凳上,脊背靠着石桌,男人更是双手按在桌沿把她圈在怀里。
没有退路,毫无安全感可言。眼前的人,已经给不了她安全感了,只有十分的危险。
季连霖墨瞳仿若黑色泥沼,盯着她,似是要把她的精神扼住,看着她彻底冷下去的表情,唇角一动,一抹凄怆一闪而过:“没可能了对吗?”
“如果什么都没发生,你会等我回来吗?”
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她闭了闭眼,不想再看他。
“不知道?好。”他说“好”时,语调带着笑。
听到那格外怪异的笑声,涟漓不禁睁眼看向他,一眼便陷入了那偏执的深情中。
季连霖从来不是祈求怜爱的人。
可他说了不放手,就死也不放手。
人都要为自己的承诺负责任。“神经病!”她低骂了一声,猛地把他推开,冷着脸走了。
高跟鞋踩在石板上的声音清脆好听,季连霖却把视线落在了那洁白纤细的脚踝上,唇角淡淡的弯了弯,没有情绪。
权利真是种可怕的东西,因为没人能制约,贪欲便会越来越强大,逐渐吞噬理智。
总归是不想失去的。
关起来,锁起来,怎样都好。
只要握在手里,就不会受伤,就不会离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