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安对她的关注点很惊讶,摇了摇头:“说那个干嘛?白白让师父担心。”他只说了不想让师父担心,所以还是从心底里觉得王景不会担心自己吧。
淮安又对她说了许多过去的事,说着说着便到了摊位。摊位边有一群人排队等着,叫他来了,涌上来叽叽喳喳地问他诸如‘怎么好几天没来’之类的话。
淮安吹牛说自己做了笔大生意,后坐到桌边,送走了一个又一个客人。
“……啊,所以你女儿在去了爷爷葬礼之后一直高烧不退说胡话?吃药也不行吗?——不行啊……之前你们有没有找人看过?”淮安看着最后一个客人,了解情况后罕见地收起了花言巧语,问了好几个问题。
“看过了,那个道长说有东西,但是做法之后小粒还是不醒。”这中年男人一头白发,眼睛红肿显然哭了很久,说话都有气无力的。
淮安锁着眉头沉思许久。
男人看着他为难的样子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抽噎道:“他们都说您很灵的,道长求您想想办法吧,否则我真的没有办法了!小粒才八岁啊……”“我……”淮安咬唇,欲言又止。
我不会啊……
“淮安,你想帮他就答应吧,我跟着你去看看。”涟漓知道他道术不精又不愿意伤人心,便如是说道。
淮安与涟漓对视片刻,欣喜地笑了一下,绕过桌子把男人扶了起来,说:“此事耽误许久了,这样吧,咱们立刻去你家看看,方便吗?”
“方便方便。”男人忙领着淮安上了车,发车回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