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翠听到这话,厉声道:“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,我好端端的房子,墙后面能有什么问题?”
穆景辰不愿和她争论,再次对着孟刚说道:“孟警官,我建议砸开这堵墙。”
孟刚正在犹豫,程翠先一步拦在灵位桌前。
“我不同意!这是我的房子,凭什么你们说砸就砸!”
与此同时,旅店里进来不少看热闹的人。
他们站在门外,勾着脑袋看里面的情况。
孟刚只有搜查旅馆的权限,面对穆景辰的提议,显得十分为难。
“穆先生,不是我不信你的话,只是你的话并没有实际的根据,如果我让人砸开这墙,又没有发现问题的话,这……”
“我可以做担保,如果没有发现问题,一切后果我来承担。”
话音刚落,程翠忽然一屁股坐到地上,抱着牌位哀嚎不止。
“真是没天理了,你们这些人仗着自己有点权利,对我家祖宗的灵位无理就算了,还要砸我的房子,我们这些老百姓连基本的人权都没有了吗!”
她哭得撕心裂肺,门口看热闹的人都看不下去了。
“无凭无据的,凭什么要砸房子啊,我们这些百姓真是一点保障都没有了!”
“是啊,到底是来查案的,还是来闹事的,居然还拆人家的房子,这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吗!”
“真是太过分了,这可是程翠家供奉祖先的地方,他们也不怕遭报应!”
面对众人激烈的指责,孟刚看向穆景辰。
“穆先生,你看到了吧,先不说我无权砸这堵墙,无缘无故的,老百姓也会有意见,我不能不顾及周边百姓的想法。”
穆景辰看向门口围观的人,眉头紧紧蹙起。
“孟警官,百姓的声音自然是要听的,可此事关乎失踪旅客,是人命关天的大事。
你们的到来已经打草惊蛇,如果这次不拆了这堵墙探个究竟,被藏在墙后面的人随时都会被转移,以后再想调查,难上加难。”
程翠哀嚎的音量加大,锤着地板叫屈。
“真是冤枉死我了,居然说我把失踪的旅客藏到了墙后面,穆先生,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怨,你要这么害我!
亏我之前对你和你妻子那么好,一大早的还给你害喜妻子送酸果,你们不领情就算了,为什么要这么害我啊!”
围观的人忍不住替她说话。
“他和他妻子一样,都是白眼狼,之前我还看他妻子把程翠送的酸果扔了一地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