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外面读书,江婉缇则是要工作,逢年过节都未必能见上一面。

“梓胥,你怎么了?”

听见江婉缇的声音,他回过了神。

“姐,买牛奶的是我们,喝牛奶也是我们自己,这件事怨不得旁人。药是越苏给的,理所应当谢谢人家。”

别的事他不清楚,但这件事真怪不到越苏头上。

然而江婉缇这会儿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。

她没觉得自己有错,反而埋怨上了原梓胥:“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?”

曾琼钰凉凉道:“人家不是胳膊肘往外拐,他是难得脑子清醒了一回。”

许然扯了她的胳膊一下,低声劝道:“你少说两句。”

曾琼钰撇撇嘴,她看不惯江婉缇,为什么不能说。

越苏睨着她,“你好像很不喜欢江婉缇?”

曾琼钰哼了声,当然不喜欢。

她小时候在燕城读过书,和原家走得也很近。

圈子里大多就这些人,抬头不见低头见。

她原本和原梓胥玩得挺好,他就像个小尾巴一样,喜欢跟在自己屁股后头。

后来因为江婉缇从中作梗,耍了些小手段,把原梓胥这个小尾巴哄了过去,还对她死心塌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