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帆懒得搭理他,“不说远的,傅同严小时候撕了别人的作业本,被人推了下,手擦破了一小块皮,我记得你们夫妇俩整夜没睡,隔天就去学校算账了。怎么,你们的孩子比旁人金贵吗?”
童华安憋了许久,再也忍不住反驳一句:“同严和旁人,自然是不一样的,怎么能相提并论。”
傅同严心里咯噔一下,绝望地闭上眼。
谢帆缓缓摇头,这是好日子过久了,把自己当成人上人了。
“如果江婉缇害的,是我傅家的子孙呢?”
傅征业和童华安不可置信,猛然抬头。
这又是什么意思?
谢帆又问了一遍:“如果要要是我傅家子孙,你们还会觉得江婉缇无错吗?”
童华安讷讷:“可事实上,她不是啊。”
傅同严咬着牙,闭着眼道:“她是。”
童华安大惊,拉着傅同严的衣摆。
“同严,你说什么?”
傅同严哑声道:“她是阿烬的女儿,越苏和阿烬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