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收不回了,吕金辉携带枪械擅闯我集团公司,对我人身安全造成威慑,我出于自卫杀了他,情理之中。”
“你!”吕雄脸上那一直波澜不惊的表情终于彻底消失。
吕金辉是他唯一的孙子,是吕家第三代唯一的男丁,这不是要他们吕家绝后吗?
“小贱人,你敢动我儿子,我杀了你!”
吕兴贵抓起刀叉,歇斯底里的扑了过来,已经彻底失去理智。
但就在下一秒,小雅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把手枪,正正好好抵在吕兴贵的头上。
“二伯,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,否则,我只好送你下去陪你儿子了。”
吕冰清云淡风轻的说道。
说完,她又转头看向爷爷,“爷爷,你总说我不够心狠手辣,不适合做家族掌权者,现在呢?我是否合格了?”
看着吕雄瞬间苍老如百岁老人,吕冰清心里也闪过一丝不忍,很但快,这种莫名的情绪便被她抛之脑后。
“爷爷,昨晚,有人给了我确凿证据,同时我也找到了南方码头三十多号工人集体病危的原因。”
“吕金辉请了苗疆蛊术大师,给我的员工下蛊,造成四人当场死亡,三十八人生命垂危。”
“并且,我暗中查到他跟中州商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,中州商盟是我四海航会的敌人,从我掌握的证据来看,他不单单是要拉我下水,也准备把我们吕家的四海航会彻底搞垮,所以,他死有余辜。”
吕雄阴沉着脸。
“胡说八道,她胡说八道,金辉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四海航会……”
“闭嘴!”
吕雄重重咳了两声,嘴里咳出血,喷了一桌子都是。
“爷爷!”
“老爷!”
一群人诚惶诚恐的冲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