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柒嗯了一声。

这人还挺高冷。

萧明蘅又问,“姑娘可知要去救的是什么人?”

在萧明蘅看来,能让南宫文鱼这么着急的,应该是关系和她很好并且在都城中排得上名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
阿柒握紧马轡,目不斜移,“是我兄长。”

“你兄长?”

萧明蘅差点尖叫起来,她一个小小护卫的兄长,竟然劳驾他这个大神医去帮忙治疗。

萧明蘅无语,他觉得南宫文鱼也太善良了。

话说,穷人生穷病,富人生富恶疾,平常人家生重病,往往等不到什么神医就死了,而富贵人家生病有银钱做支撑,用药石吊着,病况一向到达无法挽回的局面才死去。

萧明蘅在外这么多年,他推测这护卫的家境一般,兄长生的应该也不是什么要紧的病。

要治好估计只需要花费些银两,就是看她愿不愿意治了。

他想得很理所当然,直到他们的那车驾进乾王府。

他嘴角抽了下,疑惑,“你兄长在乾王府任职?”

“是。”

阿柒扶着晕头转向的南宫文鱼下来,低眉顺眼地请他们到自己兄长房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