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自己有什么区别?一样的自私自利罢了。
想着,彤妃眼眸转向芳雀:“别浪费陛下的时间了,快说吧。”她眼珠一转,“若是说不出什么正经有用的,芳雀,你今日,怕是不得活了。”
她用最天真的口吻,说着最残忍的话。
吓得芳雀身子一抖。
她……她要活!
芳雀没再看江书,“陛下,奴婢作证,江妃娘娘这件衣裳、这件衣裳……”
“这衣裳怎么了?”
“这衣裳上门有毒!”
鸿庆帝眸光一厉,“护驾!”
他身子快速从江书身边退开,躲在涌上来的御前侍卫身后。
口中倒还强作镇定,“宣太医!太医!为朕……朕的爱妃们好生瞧一瞧!”
小太监答应着去了。
彤妃拖曳着长长的披帛,离席而起,干脆挡在了江书和皇帝中间。她故作担心地尖叫:“姐姐,陛下待你不薄!你、你怎可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?”她顿了顿,“是不是,这背后有人指使?”
说着,彤妃视线方向,若有若无地看向皇后。
江书要是出了事,那崔家,也不干净!
这句话正打在了鸿庆帝心上。
对!定是那镇北王不满他行事,意图……意图造反!
鸿庆帝一张脸阴沉得厉害,“江妃,怎么回事?”
江书低头,抿唇不语,一副十足委屈的模样。
倒是芳雀又磕了一个响亮的头,道:“陛下容禀!奴婢因是江妃娘娘从家中带来的贴身侍女,平日里最熟悉主子起居的!前日,因中秋家宴,我家主子不知怎的,整日里长吁短叹,精神萎靡……”
她这话一说,鸿庆帝先就信了几分。
那段时日,江书似乎确实情绪不好。他虽顾着偏宠彤妃、小周妃,可江书宫里的事,也不是全不知情。
鸿庆帝面沉似水,看向芳雀:“接着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