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珠可汗在心里不停地嘀咕着。
满心的疑惑与不安如同野草般在心底疯长。
“可是什么消息都没有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现在坐在长安的不是天可汗了,而是他的儿子,大唐对于我们这些部落的态度,似乎只取决于大唐皇帝一个人啊。”
想到这儿,真珠可汗不由得感到一阵心惊肉跳,脑海中甚至冒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。
大唐不会是要把草原上所有的部落都灭了吧?
这个想法一旦出现,就如同恶魔的低语,在他耳边不断回响,越想他越觉得后背发凉,冷汗湿透了后背的衣衫,黏糊糊地贴在身上。
可眼下这困境,却又让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的应对之策,只能在这焦虑与恐惧中继续挣扎。
……
而在唐军中军大帐之中,气氛同样凝重却又透着别样的威严。
李世民一身玄甲,那玄甲在帐内烛火的映照下泛着冰冷的光泽。
每一片甲叶都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往昔战场上的赫赫战功,那上面或许还残留着曾经敌人的血迹,见证着一场又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