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们,我一定会把所有吐蕃人的头都砍下来祭奠你们。”秦如召在心中默默宣誓着。

而那负重伤的一百二十二人,此刻正在营帐中承受着巨大的痛苦。

营帐里,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,那些重伤的士兵们,有的伤口深可见骨,鲜血不断渗出,染红了身下的被褥。

有的肢体残缺,断手断脚的惨状令人不忍直视。

整个益州的大夫都被紧急召集而来,他们在营帐间穿梭忙碌,额头满是汗珠,竭尽全力地救治每一位伤者。

可即便如此,还是不断有人因为伤势过重,在痛苦的挣扎中渐渐失去了生命的光彩。

那每一声减弱的呻吟,都像一把锐利无比的利刃,狠狠地刺痛着每一个还活着的将士的心,在他们原本就鲜血淋漓的心灵创口上,再添新伤。

秦如召看着营帐的方向,心中满是愧疚。

一名负责照料伤员的士兵跑来,满脸悲戚:“将军,又有两位兄弟……没能熬过去。”

秦如召闭上眼,沉默片刻后道:“把他们和其他兄弟放在一起吧,到时候一起入棺。”

轻伤的二百一十八人,虽然还能勉强行动,但他们的状态却令人揪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