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安民看着徐谓这张笑脸,心里就不由得冷哼一声。
在他看来,徐谓不过是个不知变通的武夫罢了。
“徐谓,你不过一乡野匹夫。明知故问,你与我共事多年,老夫今日不想为难你,识趣的就把路给让开,我等要去贝州,救我郑家家主。”
郑安民的声音中透着世家独有的高高在上。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
徐谓一听这话,猛地拉着手中的缰绳,不由自主地仰头大笑起来。
那笑声在这对峙场景中显得格外刺耳。
“原来是要谋逆啊。”他的话语干脆,直接掀开了郑安民的遮羞布。
听到“谋逆”这两个字,郑安民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,眼中闪过一丝恼怒。
“谋逆?我等可不是谋逆!暴君无道,我等只不过顺应天命罢了!”
他提高了嗓门,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“暴君枉造多少杀孽?如今毫无缘由,竟然兵伐我世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