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瑶光仙子之后，天机宗也再没有出过什么天资惊人的女弟子。

想想这些，凤至笑着摇了摇头：“要是被天机宗的人听到了我这猜测，估计得跟我打起来。”

龙衍冲着凤至笑了笑，低头在凤至的额头上轻轻吻了吻，道：“不怕，我帮你打。”

这样宠溺的语气，将不管凤至做什么，不管凤至做得对不对，都会全力支持凤至的态度表达得淋漓尽致的。

凤至于是两眼笑成了两弯月牙，又拿着自己的脸在龙衍的胸膛蹭了蹭。

“龙衍，有你真好。”凤至道。

这几千年，有龙衍自她少时便相伴在左右，有龙衍在漫漫仙途之上不离不弃，有龙衍与她一起走完以后的每一步，凤至觉得真的很幸运。

听凤至这样说，龙衍的目光更柔和了。

“不，应该是有你真好。”龙衍道。

若不是遇到了凤至，又有凤至相伴，龙衍无法想象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子的，也许成为了玄武大陆龙族清冷孤独的龙王，也许一个人飞升到了仙界，形单影只的一路向前。

但……

不管怎么样，没有凤至，都不会有如今这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龙衍。

遇到凤至，是他的幸运。

大概，也是他修了不知道多少世，才修来的福气。

两个人于是又相视一笑。

在这满满的温情之中，过了好一会儿，凤至才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：“得了得了，我说我们俩就用不着在这里互夸了。”

龙衍点了点头。

他们之间，早就已经不需要开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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