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他知道,那平静之下的火,是多么炙热,以至于四年的时间,他都没办法相信,她是真的死了。
如今,同样的眼神,又让他升腾起曾经的恶念,鬼使神差跟了过来,触目便见着让人挪不开目的风光。
一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,他的喉咙泛起几分干涩。
休息的椅子上,女人侧坐着,毛衣掀开了一段,露出后腰的位置。
半侧着身体,对着更衣镜,修长的天鹅颈微转着,手上拿着止痛的药酒擦拭着。
曲线玲珑有致的画面在更衣室略有些昏暗的灯光下,极大的冲击到了他的感官,
甚至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应了那句话,禁欲太久,就连母猪也觉得眉清目秀了。
而此刻,她这种谨小慎微的抵抗,就像是欲拒还迎,让他突然很想放纵一下。
这么一想,身随心动,他一步步朝林苏走去,直到将她逼到更衣柜与墙的间隙之间。
小小的空间,男人的身体,将她整个人禁锢的动弹不得。
而对方眼中那探究与玩味的目光,盯的她全身发起热来,眸光不自觉的躲避着,不去与他对视。
而她这个样子,更让顾晏产生了逗弄的心思,他伸出手撑在她耳侧的墙壁上,用着像是喝了醇酒般的语气。
“要么我帮你擦药,要么,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同事进来。”
他的语气刻意压的很低,呼吸中带着一股茶香,林苏望向他,灰色的衬衫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。
过分好看的五官,头微微侧着,眼梢故意蕴着一层薄笑,说出这样轻浮无度的话,并没有拉低他矜贵的气质,反倒是更增添了几分烟火气。
无论是四年前,还是四年后的现在,顾晏都是林苏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。
只是,现在的她,对长相已经不像过去那么在意了。
而对眼前这个男人,也没有一点感觉了。
收回目光,她慢慢伸出一只手抵在眼前男人的胸膛上,趁着他目光微顿的瞬间,手腕一用力。
顾晏没太留神,人已经被推着往后,而林苏趁着这个间隙,从他的身侧钻了出来,紧跟着快走了两步,拿起外套。
“顾先生,您喝多了,我不打扰您休息了。”
她说完这句话,看也没看顾晏,转身朝着外面走去,直到走出更衣室,心脏才像是后知后觉般狂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