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指不定他和这女的有仇,所以利用我们让她不舒服…”
“我算是服了,根本没料郁言深秘书给我们打电话干嘛?大半夜的白来一趟,该死的,还不能写郁言深的黑料,乌鸡鲅鱼。”
记者们议论的声音并不小,虞清眉眼清淡的静静听着。
听到郁言深三个字的时候,只是捏着水的动作好似紧了紧,却没有在媒体门的面前流露出分毫。
已经有人悄悄的走了,人群还是乌泱泱的一片,站在她面前的短发女人依旧站的笔挺。
“怎么,还都赖着不走?想给我的耳环拍一组高清写真?不好意思,不允许。”
虞清眼底掠过一丝清晰的嘲讽,就这样和女人对视。
后者面色难看的很,她当然也听到了后面记者的议论的声音,特别是那一千万的耳坠。
本就先入为主将虞清定位成为不要脸的十八线,现在忽然反转她变成有权有势的白富美。
她只觉得脸火辣辣的疼,羞耻而又恼怒的攥紧了手中的话筒。
“遥城的名媛我个个都熟稔,什么时候见过你这一号人?带着一个劣质的仿品就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公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