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哪?”
酒店?不对,这不是她开的那个房间。
郁言深端起水送到了她干的起皮的唇边,“把水喝了再说话。”
他的声调没什么起伏,偏生这样总是给人一种他在下命令的感觉。
虞清下意识就要拒绝,但是不能拒绝,她也不想拒绝。
真的很渴。
一杯水很快被她喝完了,唇上恢复了几分光泽和血色。
有水珠落在她的唇边,她勾进了嘴巴里。
郁言深的目光浅浅从她唇角略过,从她手中接过水杯,攥紧。
“这里是我家,”他妥帖的打开了床头灯,关上了房间明亮的大灯,“那房间里面之前应该有迷药之类的东西,你吸的太多,昏过去了。半夜去医院太麻烦,带你来的我家,有私人医生。”
床头灯是暖色的,虞清的精神还不算清醒,眼前也有些模糊。
看着他的侧脸和低沉的声音,居然衍生出了一股子温柔的意味。
她垂下了眸子,低声道,“这样吗…谢谢。”
她就记得她刚进房间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,估摸着是王导怕她不配合放的迷药。
房间内片刻的寂静,虞清忽然想起了那群记者——以及躺在桌底下的王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