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冒太耽误事了,她要快点好起来。
喝完药,她才注意到自己并不是在片场那边了。
狐疑的看着郁言深,“你…带我来了哪里?”
“你睡着了,半夜大家都下班了,我就带你来我家了。”
虞清又朝着四周看了一圈儿,不是,这里不是她上次睡的地方。
应该是看出来了虞清的狐疑,郁言深解释了一句,“那栋房子在江边,我带你来了一处离片场比较近的。”
传说中的…狡兔三窟?
“你那栋房子里不会住着女人吧。”
话出了口,虞清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。
“咳,我随口说的。”
她真是烧糊涂了,说些什么屁话。
郁言深给她掖被子的手却因为她说的话一重。
床头灯是暖色的,有些昏暗。他的半张侧脸笼罩在朦胧暖色灯光中,另外半张在黑暗里。
所以虞清看不太清楚他的神色,自然没看到郁言深渐深的眸色。
“随口说的?”男人的声音低沉,房间内的温度渐渐深温,窗外的天气好像也没那么凄厉了,雨声逐渐趋于平缓。
“虞清,和你是不是越来越在乎我了?”他冰冷的指腹摸索了一下她光滑的脸,惹的虞清下意识朝着后面躲了一下,“连我家有没有女人都管了,嗯?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别胡说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否认三连…
她的反驳快到郁言深都没反应过来,短暂的愕然了一下,而后唇角的笑意也收了回去。
越长越不可爱!
“反驳这么快,紧张了?”但是他好像忽然起了什么挑拨她的心思。
在这夜色里,单独相处的男女心底总会溢出某种莫名的,另外的情绪。
虞清攥紧了被子,这会儿发烧的感觉才逐渐上头。
她的脑子有些混沌的昏沉,像是有一团棉花塞了进去,堵的她思考能力都卡壳。
憋了一会儿,憋出了三个字。
“我没有。”
郁言深凝视着她的脸,观察着她脸上每分每秒的神色变化。
听到她墨迹半天才说出来的字,低笑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