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清顺着张导的视线看去,触及到那人的时候,面色几乎是肉眼可见的一沉。
风野细微观察到她的神色变化,挑眉。
让虞清生气的人?
“虞小姐可真谦虚,”傅墨一叼着根烟,身上披着黑色的夹克,唇角噙着抹讽意就那样从黑暗处走了出来。
“没代表作?我寻思有啊,那部——《我家破产之后我给男友戴绿帽》不是吗?”
“这个不算的话应该还有,《我在国外勾搭上风家私生子》《我在各个导演的面前卖弄风骚》《今天我还是一点都不要脸》应该够了吧?”
“虞小姐,你怎么不说话了?面色真难看,生病了?可别是梅毒吧,难不成是艾滋病?”
原本还算是热络的场面几乎是在傅墨一出场的瞬间变的寂寥无声。
谁都知道他是郁言深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,没有人敢招惹他。
更没人想到,令他从醉酒后小憩中醒来的理由,居然是为了嘲讽这个风野带来的陌生女人。
他说的那些话,清晰落入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