噩梦。
提起噩梦两个字,虞清先是楞了一下,而后意识到之前自己梦到了什么。
与其说是噩梦,那明明是真切存在过的事实。
郁言深的出现把她的注意力都吸引走了,以至于她短暂的忘却了那段梦。
怀里人情绪明显的变化让郁言深皱起了眉,他眸光从她宽松的袖口划过。
“你梦到什么了,那么害怕?”他语调清淡,像是随意的询问。
虞清没说话,只是好像苍白的唇愈发的白了。
她那哪里是害怕,她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。
“不关你事。”
提起那段记忆,她好像一下子脱了力。
郁言深觉得如果刚刚打他和他吵架的虞清能量条是满的,现在就是肉眼可见的往下掉。
她像是一直在漏气的娃娃…虽然这个比喻不是很贴切。